只有腦血栓超過二十年的傻缺，才能生出傻大木出兵科威特的想法。

    “哈哈哈，你小子說得對，黑貓白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

    接著谷老繼續說道：“本來只是一次簡單的軍貿合作，被你小子這么一整，事情就變的不簡單了。”

    “白房子那邊現在盯著波斯灣比盯自家后院還緊，如果我國裝備在科威特形成體系，等于在美軍第五艦隊眼皮底下釘了根楔子，這事兒要是成了，對我們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兒。”

    聽到這話，李毅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面上敲擊，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中東沙漠里豎起紅旗的場景。

    窗外的雪光映在李毅臉上，明明滅滅。

    他想起上午在國賓館，阿里法看到69式坦克資料時發亮的眼神——那不是一個普通買家的目光，而是溺水者抓住浮木的迫切。

    “谷老，阿里法希望我們能像幫助坦桑尼亞那樣，幫他們建立一支強大的陸軍，首批需要我們給他們那邊派500名軍事顧問，我們這邊能答應嗎？”李毅道。

    “當然答應啊！”

    接著谷老繼續道：“這是可是最近幾年我國最大的軍事外交突破，你小子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李毅望向墻上掛著的世界地圖，波斯灣那個小點正在暮色中泛著微光，淡淡地說道：“意味著我們的軍工體系，終于能走出一條國門了。”

    “不止！”

    谷老突然提高聲調，聽筒里傳來鋼筆重重敲在文件上的悶響：“還有石油！科威特石油公司在歐洲的銷售網絡，中石化能拿到優先談判權，還有吉達港的泊位...”

    突然，話筒里傳來老人急促的咳嗽聲...

    “您老別激動，身體要緊！”李毅急忙說道。

    “咳咳...我一把老骨頭了，有啥要緊不要緊的。”

    接著李毅聽到話筒那邊有人遞茶水的動靜，然后是谷老一口飲盡的吞咽聲。

    “總之啊，你小子這次是又給咱國家立了一大功，不過現在還沒有塵埃落定，可不能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