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雖然不能百分百確定，這個戴著黃金面具的人，就是當時跟自己一起，找尋朱武的佟威。

    但是，當時自己和何晨光，找到佟威的過程，實在是太過于巧合了。

    凌風當時，都覺得不可思議。

    一個城市，少說也有幾百萬人。

    就在幾百萬人當中，隨便叫一輛出租車，就能找到當年何衛東的戰友。

    這個幾率，說實話，比買彩票都要低的多。

    “難道，真的是他？”

    凌風有些懷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衣兜。

    在這個衣兜里，有一個小盒子。

    小盒子里邊，裝著一個煙頭。

    佟威曾經抽過的煙，留下的煙頭。

    那次調查范天雷前妻張麗娜的時候，凌風進入酒店，去找線索。

    佟威和何晨光，在外邊等著凌風。

    期間，佟威抽了不少的煙，散落了一地的煙頭。

    當時，凌風對佟威，多少有些懷疑，就裝作系鞋帶的樣子，悄悄的，撿了個煙頭。

    想不到，現在居然可能要涌上了。

    “首長，這個人，我可能見過。”

    凌風糾結了片刻，終于還是決定，跟秦明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