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會本來是準備過完年再開的，結果因為你們洛書的《天地英雄》，提前了。”

    “嗯？這還和我們有關系？”

    “當然有，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幾十萬人民幣拍電影的學生啊？”

    “我現在也是學生啊，童董，我這還沒畢業呢。”

    “跟你說正經的呢。”

    童鋼看了一眼四周，稍微把椅子拉近了一些，忽然問了一句，

    “周洛，你知道我在西影廠那幾年，廠子是什么情況么？”

    周洛斟酌了一下，如此回答道：

    “呃，大概情況知道，具體就沒那么了解了。”

    “當時我被調到西影廠的時候，一路上看著火車外面的景色，變得越來越荒涼。”

    “火車上我就想，我這算不算被發配了。”

    童鋼自顧自的回憶起當年，語氣中帶著感慨，

    “到了西影廠我才發現，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

    “西影廠當時每年虧三百多萬人民幣，廠子里老的老、小的小，都覺得我是來鍍層金就走了。”

    “李廠長和我商議了好幾天，最后給廠里定了個硬指標：每年至少拍攝八部電影，拿到至少一千二百萬的收入。”

    “第二年……”

    周洛忍不住幫童鋼加速了一下說話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