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的辦事效率是真快，前后不到半個小時，他就給尚富海回過電話來了：“老尚，搞定了。”

    “這么快！”尚富海稍稍有點驚訝。

    張一鳴很鄙夷的說道：“老尚，別拿你們那小地方的思維來對標京城，攏共沒幾輛勞斯萊斯，京城這邊有這車的多了去了，我剛才就隨便打了一圈電話，他們一聽說是老尚你要借車，嘖嘖，那一個個的可真是麻利，都把車往外硬塞，你不借都不行了。”

    “我名聲在外了？”尚富海對他嘴里的話保持質疑。

    張一鳴給他糾正道：“老尚，咱好歹的正視一下自己，你現在可是隨時上殺豬榜的名人了，網上那些吃瓜的也就看個熱鬧，可有人心里清楚。”

    “……”

    尚富海沉默以對，不用再說什么了，趕緊的給自己置辦幾身行頭去吧。

    嗯？

    要不要再找個專業的策劃團隊，也給我弄個符合普羅大眾的人設。

    像什么港城曾經的李守富只戴幾百塊錢的手表，像什么老馬只穿幾十塊錢的手表，像某某某一直以來都穿著地攤貨，要不就在淘寶上買百十塊錢一身的衣服。

    尚富海心想，咱好歹的也得給吃瓜群眾營造一個符合他們‘心理預期’的人設吧。

    勤儉樸素的人設行不行？

    大善人行不行？

    想到這里，尚富海就郁悶了，怎么每次和老馬喝酒的時候，他都從來不喝十幾塊錢的二鍋頭哪？

    怎么一直聽老馬說，那位李老頭好像還是百達翡麗的會員客戶。

    “老尚，老尚，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不聽的話，我就掛電話了。”張一鳴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可尚富海愣是沒回應，他就煩了，這個熊玩意。

    尚富海這回回過神來了，他來了句：“掛吧，掛了吧，我這邊正好還有點事要忙，咱們后天再聊。”

    “我草擬！”張一鳴給氣得不輕，尚富海這貨典型的就是用完了你就翻臉不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