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她看到佇立在洞府外的那道修長身影后,心情一落千丈,嘴角的弧度立刻消失。 他怎么來了? “大師兄。” 她喊了一聲。 有些不耐。 方成朗轉過身,眉心微擰,下頜線也繃得緊緊的,“你去哪里了?為何這么晚才回來?” 虞昭有些敷衍地回答:“有事耽擱了。” 具體什么事,她沒有說。 方成朗也聽出了她的敷衍之意,眼中涌現怒意,喝道:“虞昭,原以為這次去黑獄罰過,能讓你像小師妹一樣懂事一些,沒想到還是如此不思進取,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虞昭撇了撇嘴角。 又是這一套說辭。 她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不知從何時起,虞昭再也沒有從大師兄口中聽到過夸贊他的話。 明明以前扎個辮子,大師兄也會笑著夸她厲害,后來得到的只有責斥與貶低。 有段時間,虞昭連走路都戰戰兢兢,生怕招來師兄們莫名的責斥。 現在她想通了。 不喜歡你的人連你呼吸都會覺得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