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劍依舊穩穩的停在虞昭的咽喉前方。 血液漸漸滲入虞昭的衣領。 虞昭恍若未覺,繼續辯解。 “何況我若真是奪舍之人,又為何會露出破綻令你發覺,豈不是自掘墳墓。” 此言宛若一記重錘,砸得方成朗心神不穩。 是啊,若虞昭真的被他人奪舍,又為何會愚蠢的暴露? 所以虞昭還是虞昭。 六師妹仍是六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