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哲安擺手道：

    “養不養這個問題太空泛，我比較現實。”

    “什么意思？沒聽明白。”

    姜蕓有點疑惑，腦海里突然冒出個想法：

    “還是說你不想被我包養？”

    “嗯？”

    許哲安瞪大眼睛，第一反應是覺得網絡害人不淺，捧起姜蕓的臉問道：

    “你是不是這兩天小說看多了？不是說過不要看亂七八糟的東西嘛。瞧你那黑眼圈，嘖嘖。”

    “我沒有！你還說我，你不也是熊貓眼？”

    姜蕓急赤白臉地反駁著，并稍加用力地將許哲安的臉往兩邊拉。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夸你可愛呢。”

    許哲安話音落下，冷笑一聲，順勢往前一傾，他的目標是姜蕓撅起的小嘴，這就是他口中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