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回家有點晚，但林書雪還是在等她一起吃飯。

    “秦歌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就快餓到啃顧城的肉了。”林書雪笑著揶揄道。

    其實剛才真啃了，只不過是舌頭。

    秦歌驚訝的看著林書雪，雖然她在家偶爾也會開玩笑，但這么活潑的玩笑還是少見。

    林書雪在家政群發了條指令，廚房的人很快將飯菜推了進來。

    一半是秦歌愛吃的，一半是林書雪愛吃的。

    至于顧城，他哪個都喜歡。

    看著豐盛的晚餐，秦歌一整天的疲憊都消失了，但她敏銳的發現，顧城看起來何止是疲憊，甚至有種燃盡的味道。

    “顧城，你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對勁，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

    秦歌頗為擔憂的問道。

    林書雪替顧城搶答道：“沒事，就是這些天玩籃球玩的。我們學校組織新生籃球賽，顧城是他們班主力，每天下午課后都要練習。”

    秦歌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又說不出。

    她練歌都這么累了，顧城玩球果然還是太累呢。

    不過這是代表學校榮譽而戰，她身為學校三號種子，還要和陳楠老師并肩作戰。

    想必顧城也是如此，有些比賽不是為自己打，而是為了集體。

    國人從出生起就被灌注集體的概念，秦歌覺得理所應當。

    但她并不知道，顧城只是想從同學里挖人，如果不是這個理由，給多少錢他都不會打這個破籃球。

    雖然偶有熱血，但他骨子里早就不是那個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