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點了點頭：“沒錯，就叫《暗香》。”

    杜薇雙眼癡癡的看著李牧，滿是崇拜的問：“該不會是即興創(chuàng)作的吧？”

    李牧微微一笑：“一半一半吧，旋律在腦子里早就有了一個雛形，不過歌詞倒是今天才想起來的。”

    李牧早已經(jīng)習慣了對未來的拿來主義，自己自2016年重生，如今是2002年，算算還有十四年可以透支，透支完這十四年，剩下的路就要靠自己走了，他必須盡可能的在這十四年里做到最成功，這個成功，在李牧眼里是沒有上限的。

    在李牧的記憶中，《暗香》這首歌應(yīng)該是創(chuàng)作于2002年底，是三寶、陳濤為《金粉世家》量身定制，這首歌的水準自然是不用說的，從某個層面上說，這首歌也成就了《金粉世家》這部電視劇，更成就了歌手沙包亮，如果不是這首歌，他根本沒機會進入到大眾視野中，換句話說，這首歌硬生生把一個不可能捧紅的歌手捧紅了，足以見它的優(yōu)秀。

    如果這首歌給一個形象、氣質(zhì)、性格更適合娛樂圈的歌手，一定可以發(fā)揮出更大的造星能力，在李牧看來，這首歌更適合女生唱，尤其適合杜薇這種空靈的聲線。

    杜菲很欣慰看到李牧這樣照顧杜薇，事實上這正是自己這個姐姐應(yīng)該做的，但偏偏自己沒法在她身邊寵她、照顧她、為她鋪路，如今有李牧在，杜菲知道他會做的比自己更好。

    而一想到欠下李牧一個天大的人情，杜菲便急忙說：“你不是要在美國注冊一個公司嗎？我問過那邊的朋友了，問題倒不是很大，你只需要找一個靠譜的好代理人就可以，如果你沒意見的話，到時候我來幫你找。”

    李牧忙道：“那太好了，求之不得。”

    杜菲便說：“咱倆加個QQ，回頭方便聯(lián)系。”

    李牧掏出手機，笑道：“好，你的QQ號是多少？我記一下，回去加你。”

    杜菲說了一串號碼，李牧記在手機里，心里卻在琢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月初了，按照原計劃，本月YY也該要上線了，如果它成功了，往后可能會改變幾億人的聊天內(nèi)容，比如：你QQ號多少這種再正常不過的問題，將來有可能被“你YY號是多少”代替。

    在PC端即時通訊軟件上，誰贏了誰就能影響幾億人，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是互聯(lián)網(wǎng)產(chǎn)品打下根基的最佳時機，眼下國內(nèi)PC的普及程度還不算高，而且以網(wǎng)吧為主的商業(yè)PC占比遠高于個人家用PC，決定了國內(nèi)的即時通訊軟件市場有強烈的排他性，這個領(lǐng)域只有一款產(chǎn)品能夠成功，而其他的產(chǎn)品甚至連一個勉強生存的夾縫都找不到，如果YY成了，QQ會被虐的連渣都不剩，而YY將至少統(tǒng)治行業(yè)二十年。

    杜菲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國內(nèi)唯一一條直飛紐約的航線，飛行時間為十四個小時，用杜菲自己的話說，It\'salongjourney。

    為了提前做好準備，也為了多陪陪家人，吃過飯之后杜菲便婉言謝絕了陳澤張羅一起去唱歌的提議，四人從恭王府俱樂部出來，杜菲跟陳澤、李牧告別，隨后便開車載著杜薇一起先走了，陳澤有些悵然若失的看著杜菲駕駛的汽車消失在視野中，這才轉(zhuǎn)過頭看著李牧，問他：“要不要去喝點兒？”

    李牧聳肩一笑：“我沒什么事兒。”

    陳澤點點頭：“那就走吧，我有點事情想聽聽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