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沈硯知又偷摸進了聞溪的房間。 聞溪的房間在一樓,隔壁就是老爺子和聞姝之的大主臥。 沈硯知的房間在三樓,在三樓露臺往下看,剛好可以看到她房間的大落地門。 留學期間極少數的歸家,他最喜歡站在這個露臺上。 有時她房間的窗簾沒有拉嚴實,露出一條縫隙,剛洗完澡的她會穿著吊帶衫在房間里走動。 那偶爾一晃的身影,就會讓他心神蕩漾。 這些年,他壓抑、隱藏,甚至長時間不回家地逃避,可都抵擋不住這份生理性的喜歡。 那是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欲望。 他就想和她日日相擁,夜夜纏綿。 房門反鎖,沈硯知馬上啞著聲說:“是我。” 黑暗中看不出表情,只看到床上的小人兒一下坐了起來。 沈硯知怕嚇到她,又壓低了聲音說:“是我,沈硯知,別怕。” 聞溪笑出了聲,“我當然知道是你,我門沒關。” 沈硯知開門時就發現了,房門是虛掩的。 “這么早,你也不怕嗯……” 剩下的話全被沈硯知吞了,“長輩睡得早,我等不及……” 他的吻,又急,又猛,靈活的舌直接撬開她的唇齒,侵占她整個口腔。 初初的害羞過去,聞溪熱烈地回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