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開遠又狠抽一下,襯衫都割破了,背上皮開肉綻。 沈硯知越是解釋,他越打得狠。 “周時與說過你劈腿,我當時堅信你不會。讓你和孟南汐斷,我還覺得虧欠你。原來,全是你的陰謀?!?br/> 沈硯知也是硬骨頭,背脊挺直,絕不低頭,“你們非要我聯姻,我有什么辦法?” “啪”的一下,沈開遠直接抽了他的臉。 從嘴角到耳根,一長道。 嘴唇皮薄,立刻冒血。 沈開遠見了也不心軟,繼續在他背上抽,“聯姻是你的責任,你的責任感呢?你的擔當呢?喂狗了?” “明明知道自己要聯姻,還去勾搭聞溪,毀人清白,還要欺騙家里,我沒你這種兒子!” 沈硯知太痛了,痛到麻木。 可背脊依然挺直,肩膀不塌陷半分。 “毀都毀了,不如您成全我,爸!” 沈開遠怒火攻心,加重力道打下去,“咔”一下,戒尺都打斷了。 “不可能!!!” 沈硯知一下就垮了,父親一句“不可能”,是他和聞溪此生都難以逾越的鴻溝。 一月中旬,楊從心在住院33天后,終于出院了。 掉了整整二十斤肉,從原本的富態雍容變得瘦骨嶙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