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知不是喝多了。 他是喝嗨了。 精神頭上來,睡意全無。 他把手里的東西貼到聞溪臉上。 聞溪只感覺到硬硬的涼涼的滑滑的東西在她臉上磨,她不情不愿地睜開一條縫,慵懶地問:“什么?。俊?br/> 柔和的床頭燈光,照亮了那顆熠熠生輝的鉆石,有絢麗的火彩在跳躍。 一下就躍進了聞溪的眼睛里。 聞溪忽地睜大眼睛,嚴肅問:“什么?!” 沈硯知沒有賣關子,舉著戒指到她面前,“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中間漏了一步,現在補上。” 聞溪剛睜眼,視線有點模糊,她用力眨了眨眼,看清楚眼前的東西。 真是一枚戒指。 一枚,碩大的,鉆石戒指。 她還以為沈硯知說的儀式感,是那個。 呵呵,是她思想不純潔了。 沈硯知忽然將她拉坐起,自己立刻單膝下跪,“嫁給我好嗎?” 此時的沈硯知剛洗完澡,頭發未干,身上還在冒白煙。 這求婚的姿勢不說狼狽吧,也帥不到哪里去。 聞溪忍著笑,反問他,“我還能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