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分手,潘慧當然不肯,“憑什么?你是不是還喜歡那個臭婊子?” 看,又來。 羅思清無語,用力掰她的手,掰不開,直接連衣服都不要了,脫了給她。 并再再再一次警告,“管好你的嘴,誹謗也會坐牢。” “……”潘慧抿著嘴唇,在抖,是憤怒,更是懇求,“不分手好不好?……” 羅思清已經累了,踢了一腳擋路的行李袋,迅速上了自己的車。 雪越下越大,潘慧抱著他的外套,一邊哭喊,一邊追車。 但羅思清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追出一段路,潘慧停下,跪倒在雪地上,她不甘心,怎么會變成這樣? 她,什么都沒有了…… 這次的雪比前幾日的初雪更大、更急。 鵝毛般的大雪,時而漫天飛舞,時而洋洋灑灑…… 夜里,沈硯知摸黑鉆進了聞溪的房間。 因為饞她,所以纏她。 聞溪做夢都不敢想,在沈家家里,在沈夫人眼皮子底下,和沈硯知做這種事。 越禁忌,越刺激。 越刺激,越瘋狂。 聞溪的房間在一樓,落地門朝北,下雪的時候,門外是一大片平整而又圣潔的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