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認親,晚上定親,還一并定下了領證和婚禮的時間。 這速度,聞溪都感覺不到真實性。 把爺爺奶奶和媽媽送回空軍大院后,沈硯知讓司機繞去長安街上開一圈。 “不趕緊回家還瞎溜達干什么?” “向金色的太陽匯報一下,我要娶媳婦兒了。” “……”瘋了。 沈硯知今天太開心,喝得多,剛才強撐著清醒,這會兒,上頭了。 他抱著聞溪,半個身子都掛在聞溪身上,下巴抵在她的鎖骨窩,呼吐出來的熱氣全往聞溪脖子里噴。 說話也是大舌頭,“聞溪,我是不是在做夢?” 聞溪也覺得不可思議,“可能吧。” 沈硯知翹起腦袋,掰過她的臉,要去親她的嘴。 “你別過來!”聞溪一掌給他的嘴拍開。 沈硯知沒覺得疼,腦子暈乎乎的,昏昏沉沉,“完了完了,一點都不疼,我在做夢。” 聞溪成全他,對著他的臉,用力一拍,“啪!” “啊!你真打啊?!” 聞溪哭笑不得,“疼嗎?” “疼。” “那就不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