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酒僧微微一愣，面色連變，而后輕輕搖頭：“我不得知。”

    “但師娘他老人家對逍遙功法的悟性，還要超過我不少，更是師父最為信任之人，若得了什么假死續命之法，卻也有一定可能。”

    李信點了點頭，希望那李清露，真的還活著吧。

    這樣萬一那大敵還在，總歸有斗酒僧和李清露頂在前頭，自己也能安全一些。

    話說……李信緊跟著問出另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你可知，那大敵，究竟是何人，是否……還存活于世！”

    “如果他早就不在了，那你這數十年來，豈不就是杞人憂天，自己嚇唬自己？”

    聞言，斗酒僧苦笑不已，差點把眼淚給笑出來：“確實有可能，我大半輩子，都是在自己嚇唬自己……”

    “因為我從未見過那大敵，更不知其名諱，甚至連是一人還是一派都不得知……”

    “師父他老人家和段前輩，與其驚天一戰后，那大敵便再未現身江湖。”

    “興許，是當時就重傷難治而亡，也興許，是都老死了，且斷了傳承。”

    “而我卻惶惶不得終日，何其可笑……”

    “何其可笑！？”

    李信斜他一眼，冷聲打斷其瘋笑：“那你是否知道，他，或者說他們，為什么要對付逍遙？”

    斗酒僧搖頭，收斂笑容，神色凝重幾分：“這一點，我當年也問過師父，但他老人家卻也不知。”

    “不過……”，說到這兒，斗酒僧目中露出幾分奇異：“按照師娘的意思，少林，或許知道一二。”

    李信微微頷首：“這閣內，只藏著你一個人吧？有沒有見過或是聽過一個，專門喜歡掃地的老僧？”

    斗酒僧滿臉茫然：“老僧不都在達摩院或是證道院修行嗎？誰閑的沒事兒干，會跑來這里打掃？”

    李信不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