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自私，自私到了一種霸道的程度。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變過。

    在高階前沒有這樣恐怖的手段，他一直都在獨自行動，不愿讓自己有任何負擔。

    哪怕是江音韻之前都主動到了倒貼的程度，他也不愿接受。

    但現在，他覺醒了本源之力，卻還是以這種令自己最安心的手段掌控，才愿意接受江音韻。

    江音韻說過他變了，實際上一點都沒有變過。

    他的改變在于自身強大的實力，在于影子世界的軍團，在于帝王鎧袍！

    擁有這些東西，在人類的領地里，他還有什么可顧忌的？

    可內心的自私與霸道，讓他依舊選擇以這種方式。

    以這種讓他面對愛的人，都會莫名產生愧疚的方式......

    “塵然，你怎么了？”江音韻見他微微走神，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張塵然搖搖頭，腦海中的思緒消散，看著江音韻的面容，笑道:

    “我有點累了，我們回去休息？”

    與他相融多次的江音韻怎會不知道他那副笑容是什么意思。

    “我，我們才剛回旅館，用不著這么快吧？”江音韻聲音微弱，弱到只有兩人才能聽得到。

    她目光時不時瞥向分散開坐的國府隊隊員。

    好在，除了靠的較近些的趙滿延跟蔣少絮兩人，其他隊員沒有特別注意她跟張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