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種雙輸型的鄉土式卑鄙狡猾,他們沒有任何對抗強權的武器。 邁步走入了自己的帳篷,馬德蘭握住了褲子上的腰帶。 在先前的斗毆中,湯利扯斷了他腰間的麻繩,現在這條寬皮帶可比麻繩好得多。 只是先前教皇冕下給他系的時候,似乎是怕他褲子再掉了,所以系得有些緊,勒得他有些難受。 解開了皮帶,馬德蘭正要重新系上,卻感覺到一個異物從腰間落下。 他皺著眉,蹲下身子,望向了那異物,那是——一張折起來的紙? 深吸了一口氣,馬德蘭撿起了那張紙,將其攤開看了許久,才長長嘆了一口氣。 “唉,這冕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又不識字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