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畏戰,而是她知道沒有意義。 她懂事的時候,她的老父親安托萬大騎士已然是一副癡呆肥胖模樣。 別說騎馬和承受賜福,甚至都說不出囫圇話了。 可安托萬偶爾的下意識反應,便能將當初不可一世的自己打成重傷。 大騎士啊大騎士…… 合身撞翻一名敕令騎士,徒手扯下了他的腦袋,長毛巨人發出了一聲怒吼。 只是偶爾,她還是會憂慮地望向后方。 教皇本人并不在陣中,近衛修士們還能撐住嗎? ………… “拉夫爾閣下,血騎士們被引去了河邊,遭到十二磅炮轟擊,死傷慘重。” “不用管。” “野狼戰團和影鴉戰團好像派來了援軍……” “不用管。” “可是……” 不等那報信的方旗騎士回復,拉夫爾便再次吼出:“襲步!” 他沖鋒并不是一次性沖垮一整個橫陣。 倒不是做不到,而是容易降低馬速,導致陷在步兵陣列中或被發條炮之類的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