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了發條炮,加上血騎士的力量,才是拉夫爾認為可靠的沖擊力量。 現在呢? 拉夫爾只剩下千余敕令騎士與他自己了。 哦,還有個阿拉里克。 失敗了,又失敗了。 “失敗總是貫穿人生始終啊。”沉吟半晌,拉夫爾緩緩抬起頭。 說話間,他口中居然在夏天噴出了灼熱的白色蒸汽。 只有眼尖的,才能看見,那蒸汽中隱隱約約的血色。 拉夫爾總是認為自己的一生被失敗貫穿,少年時沒能競爭過弟弟,失去了自家莊園。 青年時,沒能競爭過其他騎士,進入王室后,居然要從侍童做起。 要不是侍奉的騎士,后來出人意料地成了國王,他恐怕一輩子就是個空有方旗騎士實力的侍從。 哪怕是中年時,在老國王的家臣隊伍中,他雖然是與老國王最親近的,也是最沒用的。 就像阿拉里克一樣。 他唯一能夠自豪的,就是日夜磨煉呼吸法,晉升成了大騎士,守住了他對老國王的承諾,護住了他的萊亞王國。 前代人都已逝去,他是這個王國最后的守護者。 至少在他死之前,萊亞都不能倒下。 第二次千河谷戰爭,就是萊亞的中興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