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曹誠也有點無奈。

    十二金釵是他親手挖掘，從海選，到面試，最后培養(yǎng)，他都付出了極大的精力。

    至少跟其他的事情比起來，曹誠在她們身上花費的心思真的不少。

    要知道。

    就樞界芯核這樣的存在，曹誠也就是一開始上心。

    到現(xiàn)在基本上就不怎么管了，最多就是偶爾問問進程，大部分的事情都丟給老曹。

    所以按理說，曹誠對十二金釵中的任何一個，感情都是很深的。

    他也更希望自家的妹子紅火起來。

    除了給自已源源不斷的提供情緒值以外，就是最真心的希望她們過的好。

    這就是有感情。

    但是……

    曹誠這么多年的閱歷，他很清楚，除了自已這樣有掛的人，還有一些人就算沒系統(tǒng)，但人生也宛如開掛一般。

    這種不講理的氣運，是完全可以碾壓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斷努力的結(jié)果。

    這類人……無解的。

    曹誠手里有大數(shù)據(jù)，關(guān)于九個人人氣排行的大數(shù)據(jù)。

    楊老六獨占三成，其余八人分七成。

    這還不算。

    在普通人中，就是那種路人，不關(guān)注九個人組合的，甚至都不怎么了解娛樂圈的，也知道楊老六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