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錦見狀，忍不住笑道：“你喊他二姐夫，喊我圣上？”

慕云依抬起頭來，小心翼翼地看向沈若錦，“那……那我還能喊你二姐姐嗎？”

沈若錦沒回答，只同她說：“起來說話。”

“是。”慕云依趕緊提著裙擺起身，小小聲地喊“二姐姐。”

確定沈若錦不會因此呵斥她，膽子才大了一些。

“過來坐。”

沈若錦招呼她坐下，又把點心盤子推到了慕云依面前。

“這糕點看著就很好吃，不愧是宮里的御廚做的。”慕云依一邊吃糕點一邊跟沈若錦說：“我原本是不想來叨擾二姐姐的，可今日祖母和二叔吵架，說漏嘴了……”

沈若錦讓人給慕云依上茶，隨口問道：“說了什么？”

慕云依看了看殿中的內侍宮人，“二姐姐能不能讓他們先出去，實在是家丑……”

沈若錦道：“你們都退下。”

“是。”一眾內侍宮人應聲退下。

慕云依還怕隔墻有耳一般，靠近沈若錦耳邊，跟她說：“祖母和二叔吵架，說云姨娘不是我爹的外室，而是二叔的外室，慕云薇也根本不是我們大房的女兒，而是二叔的女兒，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是嗎？”

沈若錦聽到這話，也沒怎么驚奇，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