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到了元啟、甚至皇帝這里也是一樣的。 心懷恨意太累了,要怪就怪罪魁禍首。 不必與小嘍啰為難。 “夫人胸襟寬闊,我就不一樣了,我這人記仇得很,睚眥必報。” 秦瑯看著沈若錦,心道: 怎么辦? 我好像更喜歡沈若錦了。 沈若錦見他這么有自知之明,唇邊露出了一抹淺笑,“所以,你就讓隱衛往西州兵飯菜里放瀉藥?” “什么瀉藥?那么上不得臺面的東西,我才不會用。” 秦瑯拒不承認。 下一刻。 他緩緩靠近沈若錦,與她耳語道:“我讓他們下的是無色無味的百通散。” 沈若錦忍不住笑了,“真不愧是你啊,秦小王爺。” “嗯?”秦瑯溫熱的唇幾乎貼在沈若錦耳邊,“你剛才喊我什么?” “夫君。”沈若錦從善如流道:“你真不愧是我沈十的夫君。” 秦瑯這才滿意地笑了笑。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