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殷啊。” 殷云庭看了他一眼,一臉憂愁為哪般? “你就不擔心你師姐吃虧的嗎?周時閱這混小子實在是太離譜了,這還沒有大婚,怎么能跟菱大師這般親近?” 他們一直日夜相處在一輛馬車里,年輕氣盛的,萬一...... 還沒大婚,可不能越雷池半步。 知道真相的殷云庭:“......太上皇,倒也不用太過擔心,我們隨行這么多人呢。” 在他眼里,自己兒子就那么不靠譜? 他大師姐這會兒肯定是什么色心都沒有,顧著恢復精神呢。 “那倒也是。不過你要不要把我住的這玉佩給回那小子?我也好時不時看著他別亂來。”太上皇說。 可別。 殷云庭轉了個話題,“太上皇,這火太旺了,您別坐太近,還是可能會灼傷您的。” 他把太上皇的注意力給引開了。 他大師姐難得談一次戀愛,這未來公爹總在身邊盯著算怎么回事?他可不想讓人這么打擾大師姐。 于是乎,在這樣的緊密薅功德同時日夜兼程趕路中,西南到了。 他們到了西南時,天氣已經涼了下來。 一進西南,先到了一個叫順川的小城。 但是一進城,他們就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氣氛。 城里有些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