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覺得很奇怪。 “為什么?” 她不太理解。 哪里有人愿意讓自己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和來歷的? “本王插一句,”周時閱這個時候開了口,“殷叔他到底是阿菱的師父,還是殷師弟的父親?” 翁頌之看著陸昭菱。 他沒有馬上回答周時閱的話,而是低聲對陸昭菱說,“這離魂剝魄和前世今生的,你當真確定,讓晉王知道無妨?” 他覺得自己這聲音很小了,晉王離他們有一段距離,估計晉王是聽不到。 但陸昭菱聞言卻看向了周時閱。 果然見周時閱一副“我聽得清清楚楚”的神情。 她都不用回答,周時閱就開了口。 “是怕本王接受不了這樣離奇吊詭之事?” 翁頌之:“......” 不是,他的耳朵這么尖的嗎? 周時閱又接了下去。 “無妨的,本王接受能力極為強悍,連我父皇如今成了鬼爹,一直住在玉佩里,本王都已經習以為常,還有什么不能接受?” 周屹還死過呢。 那什么第一玄門的叛徒,死而未滅,還能出來攪亂四方風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