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閱低著頭,唇角卻是怎么都壓不下去。 他符咒解了,而心里擔心的那一點,也沒有了。 從未有過的輕松。 可不是他不相信陸小二的為人。 要是以前有過什么人,卻還跟他在一起,陸小二按理說不是這樣的人,他是相信這一點的。 但是,奈何他們師門幾人都奇奇怪怪的,就像殷師弟,以前可不知道自己還有陸昭菱這么一個比他還小幾歲的師姐啊。 他就擔心,陸小二也因為什么原因,忘了她以前還有個什么拜過堂的相公。 或者是有什么抱著拜過天地的大紅公雞呢。 嗯,大紅公雞也不行。 他要做那個唯一的,無二的,與她拜堂的人。 周時閱還難以壓下嘴角的時候,翁頌之已經進來,也走到了床邊。 陸昭菱已經把殷長行的衣裳拉好。 還沒有聽翁頌之說什么之前,她也不想讓翁頌之看到那個印記。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翁頌之其實知道。 剛才看到她拉殷長行的衣裳,他就猜測到她在看什么了。 他看了一眼周時閱。 “晉王殿下想一起聽聽?” 這話的意思,就是在問,您不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