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鳴夾了一筷子放進了嘴里,豎起大拇指道:“還是以前的味道,但比以前更好吃了。” “要不說一鳴那么招人喜歡呢,這小嘴甜的就跟抹了蜜似的。” 羅艷說道:“一鳴,你是不知道,你當時從新平縣調到西川縣,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小媳婦心碎一地,默默流眼淚。” “特別是蘇韻,到現在都沒有結婚。” “咳咳,艷子,你去拿點鹽過來,湯太淡了。” 馬奇運岔開話題道。 “淡了?我怎么感覺剛好。” 羅艷嘗了一口,但還是默默地去拿鹽了。 回來后,馬奇運就和江一鳴聊其他話題了。 兩人都當過縣委書記,早就把酒量練了起來。 一斤白酒下肚,兩人除了臉色有些微紅外,沒有其他癥狀。 不過,兩瓶白的已經不少了,就沒有再繼續喝酒了。 “老領導,到你書房聊會天吧,我有事想找聊聊。” 江一鳴說道。 “我給你們泡壺茶。” 羅艷泡了一整壺茶水后,就把門帶上,走了出去。 “一鳴,你這次來義陽市,是不是有什么事?” 馬奇運知道,對方來給自已道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肯定還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