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我也沒辦法，他是突然殺過來的，我根本沒時間與你溝通，只能給你打電話了。”

    蘇懷章說道：“不過，你與老同志打交道的經驗還是太少了，等你以后接觸相關工作就知道，對于這些老同志，一定要順著他們，否則會有很多麻煩。”

    “如果順著他們，我們的工作就無法開展了。”

    江一鳴說道：“那還讓他們退下來干什么，讓他們接著干唄。”

    “順著他們的話，不代表順著他們的意思做。”

    蘇懷章說道：“就拿剛才來說，我不給你使眼色，讓你配合我，一起順著李老的話，安撫好他，他肯定是不會離開的，他本就有心臟病，萬一我們拒絕了他，他一激動，抽過去了，咱倆就要背責任了。”

    “說實話，這件事牽扯的人太多了，牛鬼蛇神都出動了，不少人給我打電話，讓我出面干預一下，我想了想，這事是你推動的，我肯定不能拖你后腿。所以就硬扛了下來，沒有給你打電話。”

    “當然，雖然李老是我的老領導，也親自找了過來，但我還是以前的態度，既不幫你搖旗吶喊，也不給你拖后腿。”

    “感謝蘇書記的支持。”

    江一鳴感激道。

    蘇懷章的不干預，其實就是對他最大的支持，畢竟這次牽扯的人有些多，小地方的關系網又錯綜復雜，處理一個小科員都能蹦出來一堆人說情，更別說這次牽扯到副局長以上的干部就有七個之多。說情打招呼的就更多了。

    就連蔣宣貴都直接打電話給陳旭建，讓他適當的時候就結案，不要把范圍擴太大。

    就在案子持續推進的時候，陳旭建打給了江一鳴。

    “一鳴，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先聽壞消息吧。”

    江一鳴隨口道。

    “壞消息就是，市里來電話，讓我們盡快結案，不要把范圍擴大化。”

    陳旭建說道：“我只能按照上級的指示辦，盡快結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