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腳踏實地一點?這種離譜的玩意兒都信?” 陸遠秋深吸口氣,說道:“這瓶你自己喝,你爸的那份我請,你都請我喝幾次了,我還不能請叔叔喝一次啊?” 運動會徹底結束,下午的跳高比賽陸遠秋同樣不費吹灰之力地拿到了金牌。 但她也很開心能有這種改變。 他說完關上自己臥室的門。 …… 他透過門縫往里望去,發現陸以冬將書本攤開在桌子上,額頭抵在書本上,兩只小手則放在腦袋旁邊不斷往上劃。 陸遠秋問道:“你怎么不喝了?” “想拿給你爸喝?” 陸遠秋在口中不停念叨著,面色十分虔誠。 陸遠秋推著自行車,白清夏跟在旁邊,二人一齊走向學校門口。 前幾天大伯又打了電話,詢問學習情況,爸爸陸天在旁邊半個屁都不敢放,還是陸遠秋以“正在進步中”的借口糊弄了過去。 未解之謎。 “所以,這就叫在做題和作弊之間選擇了做法?” …… 白清夏面朝他微微張嘴,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看了陸遠秋一眼,沒說話。 陸遠秋大腦宕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