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家家戶戶,只要有住房需求的人家,討論的都是住房這個問題。 就像這個時候的四合院里,也有幾個小家伙,在討論這個問題。 劉光天跟閆解放,今年已經初中畢業了。 都在街道那邊等著排隊分配工作。 現在吹牛的是劉光天,劉光天嘚瑟道:“我爹原本想著給我找找人安排進軋鋼廠的, 我沒同意,我想去城西那邊的分廠。 現在正讓我爹給我托人說呢!” 閆解放不解的說道:“你是不是傻? 分廠福利能跟總廠比么? 逢年過節,那邊根本就沒油水。 而且那邊也沒幾個正經老師傅。 像伱說的那個廠子,原來就是軋鋼廠援助公社的一個維修站。連看廠子的狗加起來,也不過小百號。 說是分廠,其實跟軋鋼廠根本就沒從屬關系。” “可是那邊進廠兩年就能排隊分房子啊! 再說在家門口,跟我老子一個廠,就我老子那大家長作風,我可受不了他。 要是在廠子里,被他找到毛病當場抽一頓,哥們還活不活了?”劉光天現在就想著獨立出去,躲得劉海中遠遠的。 少年意氣奮發,總認為自己可以改變世界,到人生半蹉跎,才發現被改變的只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