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年馬華的考試肯定沒戲。 何雨柱開口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馬華低頭不言語,胖子更加慫了,卻是往后連退好幾步。 可想而知,胖子這句話應(yīng)該是真的臟。 何雨柱臉色冷了下來,開口又問道:“胖子,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說什么了? 現(xiàn)在是我問你話,等會我就直接讓保衛(wèi)來問了。” 胖子到了這一步,也只能死咬著牙不松口了。 他搖頭說道:“我承認(rèn)不對,我說了一句~有個師父就是好! 馬華就沖過來要打我。 何師傅,馬華是你徒弟不假。可咱們這可不是解放前的飯店后廚,什么事都有講道理的地方! 實在不行,我去找廠長評評理!” 何雨柱聞言,先是攔住了馬華。 他放聲說道:“得,我在軋鋼廠這么久,也是憑著一把菜刀,一把炒勺做出來的。 沒想到,我成了解放前那些靠吸血為生的工頭了。 這個事,還真不辯不明了。 馬華,去喊外面的保衛(wèi)科同志過來,順便把主任請過來。 各位師傅,我何雨柱好像在二食堂幾年,也沒得罪過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