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原來也沒想過，她有一天會變成她年少時最瞧不起的那種人。

    但每天只要一開門，就是連她五張嘴的吃喝拉撒，全都要錢。

    還有賈張氏的養老金，娘家的補貼。

    她要是不那個樣子，真就熬不下去了。

    秦淮茹原本也想過，真要到賣身那一天，她就選一個好的，

    比如許大茂那樣的。

    只要許大茂愿意替她養家，她愿意不要名分。

    可是許大茂后來又慫了。

    于是她投入了小倉庫，在那里，至少她很開心。

    讓那些老光棍手上，嘴上占點便宜，她就能得到那些三四級工一天的工資。

    要是碰到胖子那樣的傻蛋，那就掙的更多。

    但秦淮茹仍舊認為自己是干凈的，一切都是生活所迫。

    像是廠里有一些娘們也很爭氣，但只要稍有模樣的，也是各種流言蜚語不斷。

    比如像是后勤食堂上的劉嵐，據那些老娘們說，劉嵐就是被當時身為班長的何雨柱看上，推薦到了公會那邊。

    那天天拿個小本子各個食堂晃悠，隨便誰都要給她三分薄面。

    別的不說，軋鋼廠食堂挨個指縫里漏一點，就夠劉嵐家吃飽喝足了。

    說實話，人窮志短，秦淮茹也動過這個念頭，想著找上何雨柱學劉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