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種精神上的疲倦，卻是很少能從婁半城這種商賈身上看到的。

    就像當初譚雅麗還在的時候，婁半城雖然也算遇到了大困難，但在外人面前，永遠是一副溫文爾雅，意氣奮發的模樣，

    只能說，正好讓何雨柱碰巧了。

    剛才婁半城剛在里面被李副廠長拒絕。

    他今天也是以自己老邁不堪重用，求李副廠長跟那邊說說，讓他退出來。

    婁半城都提出來可以幫忙帶個人出來當掮客。

    卻不料老李同志打了一通馬虎眼，最后還是拒絕了婁半城的請求。

    并且老李同志還拿出當年婁半城搞糧食的舊事，雖然沒威脅，但話里的意思也就是讓婁半城戴罪立功。婁半城真不清楚，他這個罪，需要多少功才能完全化解了。

    也正因為這些打擊，婁半城出來的時候，卻是一時之間失了心神。

    讓何雨柱看到了他最狼狽的一面。

    何雨柱自從譚雅麗離開四九城后，就沒有去過婁家。

    那時的婁半城正陷在糧食問題里面，也沒誰愿意去他家吃飯。

    再然后，何雨柱步步高升，已然不是小商人的婁半城能使喚動的了。

    如今物是人非，再見舊人。

    同樣的一條走廊里面，同樣的副廠長辦公室門口，何雨柱風光無限，婁半城茍延殘喘。

    何雨柱微笑嘚瑟，婁半城卻是苦澀滿面。

    真正讓何雨柱唏噓不已。

    何雨柱走到了婁半城面前，點了點頭，婁半城相當詫異，還以為何雨柱對他會勸解幾句，不忘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