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也不想了。 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等勝利他們長大,成家立業,我這輩子也算交代了。” 這不是喪氣話,而是許大茂的成長。 畢竟他也是有孩子的人了,吃過一次大虧,現在求穩為主,并不是什么太難理解的事情。 “其實你還有一樣能做,就看你想不想做了。”何雨柱笑道。 “什么事?”許大茂好奇道。 “把放映室的對外售票權爭取到。”何雨柱眼神微瞇,直視著許大茂說道。 “那玩意有什么用?每天多買個十幾塊錢,跟那些多出來的麻煩相比,我不是自找苦吃嘛?”許大茂相當詫異。 畢竟像是電影院這種地方,從來都是矛盾的高發區。 現在玩具廠的放映室,只對內部放映。 一禮拜放映個兩三場,許大茂的工作舒舒服服的。 他要是再教兩個徒弟,讓徒弟們去跑鄉下。 那許大茂真的能過上一杯茶,一根煙,一張報紙混一天的生活。 要是真像何雨柱說的,把對外售票權爭取到手。 一張票賣個一毛到兩毛,那才能掙多少? 關鍵掙的這筆錢,也到不了他口袋。 何雨柱也很無奈,不過看在兩輩子好基友的份上,他還是詳細的解釋了兩句說道:“居安思危你丫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