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批生豬，都是幾個投資方可以自由支配的。

    隨著年底越來越近，打電話給何雨柱的領導也是越來越多。

    軋鋼廠跟玩具廠不用說，肉聯廠跟南鑼鼓巷街道還有本地公社，也是必然可以分肉的。

    就連八竿子打不著的毛紡廠，都透過劉婷給何雨柱傳了話，意思就是讓何雨柱到時候別忘了劉婷的“娘家”。

    何雨柱坐在家里愁眉苦臉的揪著頭發，他還真不知道今年這點肉怎么夠大家分了。

    何雨柱抬頭看看坐在那縫鞋墊的劉婷，一臉靜嫻，然后嘆息一聲，又往身后的躺椅上重重躺去。

    “哧···”劉婷沒繃住，卻是被何雨柱的苦瓜臉給逗笑了。

    今天何雨柱中午在軋鋼廠喝完酒，本來想著回農場的。

    但雨水管家婆系統上線，卻是不許何雨柱醉醺醺的開車走那么遠的路。

    這個年頭還沒有酒駕入刑一說，雨水就是擔心何雨柱把車開到溝里去。

    在雨水兇巴巴的指責下，何雨柱只能任由小任騎車把他送回了家休息。

    誰知道一回來，請假在家的劉婷，就對何雨柱說出了毛紡廠領導對她的請求。

    這對何雨柱來說，真跟驚天霹靂差不多。

    “···沒有了，真沒有了。

    總共就養了三百多頭，都給各個單位瓜分干凈了。

    別說生豬，就是連豬毛都分得干干凈凈了，我到哪給你們領導變出來去？

    要不，把我扒光洗干凈，當生豬給你們毛紡廠送過去吧。”何雨柱聽到劉婷嘲笑他，索性破罐子破摔，雙手一攤，愛咋地咋滴。

    反正就是要豬沒有，要命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