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家吃飯一向很簡單,沒什么山珍海味。 就是濃油赤醬的肥鴨羊肉等,被太監(jiān)們大盤大盤的端上來。 “呵!” 朱棣走到桌邊,捏了一個炸丸子扔嘴里,“這一看就是老徐頭做的,夠咸!” 他口中的老徐頭,就是老朱用了幾十年的專用伙夫。 “別說,兒子在北平,還就想著這一口!這味兒對!”朱棣說著,又往嘴里塞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嚼著。 “呵呵,外邊的飯,哪有家里的好!” 老朱在飯桌邊上坐下,“你大哥身上帶著病呢,不能喝酒!” 說著,看向殿側。 李景隆和鄧鎮(zhèn)倆人都是垂著手,裝作小透明一般站著。 李景隆還好,鄧鎮(zhèn)已是有些怯場了,腦袋恨不得夾在腔子里。 “二丫頭!”老朱道。 “你過來跟你四叔喝幾盅!” 老朱開口,也瞅瞅鄧鎮(zhèn),“你也過來吃點!” “是!”李景隆笑著上前。 鄧鎮(zhèn)卻有些猶豫,“那個.....皇上的家宴,臣告退....” “嘖!讓你過來你就過來!” 朱棣撇嘴,“咱倆也是老相識了,記得你以前不這么畏畏縮縮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