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劉真,叩見太子爺...” 李景隆的余光瞄了下這位保定總兵,這位其實也算得上開國功臣中的一號人物,但也僅是有這么一個人物而已。 屋里,針落可聞。 朱標后仰著身子,閉著眼靠在躺椅之中。 李景隆微微躬身雙手下垂,站在他的身側。 保定總兵劉真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滴... 滴答.. 不知是李景隆手上的水滴落下,還是朱標的腳在水盆中動了動,總之屋里終于有了些聲響。 但朱標還是沒說話。 所以劉真更不敢動。 漸漸的,十月的初冬,并不是非常溫暖的客棧雅間之中,跪著的劉真額頭上,竟然浮現了一層冷汗。 “標哥的底牌,遠比明面上多!” 李景隆心中暗道,“看似他的東宮門下缺少地方大員的助力,但實則,無論南北皆有標哥的心腹。而且這些人,都藏得很深。” 嘩啦! 突然,標哥的腳從水盆中抽出來。 李景隆下意識的彎腰,卻不想手中的毛巾已被標哥搶了過去。 而后,那條毛巾被朱標拿在手里,伸向劉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