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且不說李景隆,先說太子朱標。 他返回紫禁城弘德殿的時候,日頭已經開始西垂。 “太子爺,奴婢伺候您更衣!” 總管太監包敬,捧著一件常服,站在朱標身后。 而朱標則是站在鏡子前,雙手按著自已的肚子。 “你說.....?”朱標沉吟道。 “奴婢聽著呢!”包敬忙道。 “你說肚子要是小些,話兒是不是就顯得長些?”朱標開口道。 “這....”包敬一時愣住了。 “哈!”朱標忽然一笑,“孤忘了,你都沒話兒的!” 說著,穿上常服,“李至剛是不是在外邊候著!” “已經在外邊候了一下午了!” 包敬躬身道,“太子爺,這位李大人可真夠可以的!就這么咱在侯見房中,一站就是兩個多時辰,身子都打晃了,都不坐下等!” “掌嘴!” 朱標皺眉,呵斥道,“朝廷官員,是你能評價的?” 啪! 包敬趕緊給了自已重重一個嘴巴,“奴婢該死,奴婢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