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銓含淚,咬牙道,“日后但凡槍管場有半點差錯,您摘了小人的腦袋!” “摘誰的腦袋呀?” 就這時,外邊傳來一個聲音。 卻是剛才去更衣的朱標,換了一身杏黃色的龍袍進來。 “這就是你是說的新式火銃?” 朱標從李景隆手中拿過火繩槍,左看右看,“模樣倒是挺怪!” “太子爺,您別看模樣怪!” 李景隆在旁笑道,“此槍可是無堅不摧,射程極遠,且方便懈怠,乃是軍中不二的利器!” 咚! 突然,突兀的一聲響。 朱標和李景隆轉頭看去,卻是那匠人張栓因為突然見著太子朱標,已是激動得昏了過去。 “這位就是鑄造此槍的匠人..”李景隆開口道,“名張栓....” “哦!” 朱標對工匠是誰半點興趣都沒有,倒是對手中的火槍頗有些愛不釋手,“這東西怎么用?” “這,臣來教您!” 李景隆說著,低頭瞄了一眼還在昏著的張銓。 “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