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忽然放下茶碗,站起身來。 ~~ 風,微微有些大了。 中午時分融化的黑色血水,已凝結成冰。 黑色的冰,支楞巴翹凝固在地面上,起起伏伏。 啪! 朱標一腳踢飛,路面上一個支起來的冰塊。 “太子爺,臣看您今日心情不大好!” 李景隆在旁,看著朱標的一舉一動,“要不,去臣的千金樓?” “不去了!” 朱標擺手,苦笑,“也不知咋了,我就是突然間心情不好!” 李景隆低聲道,“您也是這些日子熬著了!大過年的,您自已身子也不好,還要戒口!” “還要戒色!” 朱標忽然一笑,揣著手沿著長街信步前行,開口道,“不戒色還有個發泄的法子....這一戒就只能自已熬著了!” 說著,他又嘆口氣,“其實我呀,也是讓魏國公的病給嚇著了!” 隨即,看向李景隆,“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 “臣?”李景隆茫然道,“謝臣什么?” “我的病跟魏國公的病雖有不同,但也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