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性子毛毛躁躁的!” 朱標哼了一聲,“沒人看著,說不定惹出什么事來?” “東平侯韓勛的性子穩當。” 李景隆又說出個東宮的門下來,“年歲也到了獨當一面的時候。” “小韓?” 朱標再次沉吟,“沉穩由于膽氣不足。” 說著,又瞥了李景隆一眼,“你說來說去的,都是咱們身邊的人!” “臣都說了,外人臣也不怎么認識呀!” 李景隆笑道,“家父門下是有許多軍中的故舊,可臣也不能推舉他們呀!” 前幾個月剛得了一個教訓,他怎么能不長記性? 老朱讓你摻和人家兒子的事,和沒讓你摻和,完全是兩個概念。 而且李景隆也不想摻和。 他曹國公的門下,他可以調到京師之中,在帝王的眼皮子底下當實權將領,但絕對不能直接放出去當總兵鎮臺。 起碼,現在不是個好時機。 因為現在剛剛才洪武十八年,距離日后,還有很遠! “問你也是白問!”朱標白了李景隆一眼,“一點都不貼心!” ~ 一夜之后,繼續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