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一聲狂笑,袁譚仰頭痛快的灌下一杯酒。 痛快,實在痛快。 袁紹寵愛幼子袁尚,便把他丟在了青州,讓他自力更生。 甚至不惜把自己過繼給了已經去世的叔叔,以此為袁尚升為嫡長子鋪平道路。 袁譚便一直憋著一股勁兒,想給老爹長長臉。 經過數場鏖戰,總算將公孫瓚設立的青州刺史田楷,給趕走了。 而更令袁譚感到欣喜的是,就在他擊敗田楷后的不久。 北海相孔融竟主動放棄了北海,轉投徐州去了。 莫不是知道自己在來年將陳兵北海,這腐儒慫了? 不管是哪個原因,孔融的不戰自退,棄城而走,都極大提高了袁譚的自信心。 本來他為人就自負,接連的大勝,使得他一時狂的不知天地為何物。 這幾日一直與眾將開懷暢飲,縱情奢淫。 就在袁譚酒興正酣之際,一名小吏匆匆入內,伏倒在地。 “啟稟都督,兗州使者求見。” 兗州使者? 袁譚眉頭微皺,“是曹操的人?” 郭圖眼眸一動,在旁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