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歲：“……”

    其實，也算不上重要，也……

    陳歲很想說，其實檔案署重點還在別的地方，救你只是捎帶手的事兒。

    不過看張壹一副深受感動，泫然若泣的樣子，陳歲抿了抿嘴，在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覺得還是別把真相告訴這孩子最好。

    “對了！”

    張壹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樣，連忙飛快的說到：“我又想到一個，燕州市這個天命教最高負責人叫藥什么……什么的，對了，藥師！他有兩個左膀右臂，其中有一個是個下手賊狠的娘們，叫……叫……叫楊蔓！實力極其強大，我當時看到有個大概七品的臥底被她查出來，結果三招就把那個人給……”

    張壹話說到一半，突然看到陳歲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頓時結結巴巴起來了：“不是……楊蔓你也知道？”

    陳歲嘆了口氣：“大概七月末到八月初那陣，楊蔓和藥師謀劃了一場行動，被我僥幸破解，檔案署追殺藥師時另其逃脫，我在其他人的幫助下斬殺了楊蔓。”

    “楊蔓也死了？！”

    張壹頓時頭皮發麻，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陳歲：“還是你殺的？！”

    陳歲攤了攤手：“僥幸，七品和她差距確實有點大，要不是有人幫我，拖住了她大部分戰力，我也沒法找到斬殺她的機會。”

    “等等！”

    張壹連忙叫停，將信將疑的看向陳歲：“你說啥？”

    “七品？！”

    張壹頓時就酸了，一臉的羨慕嫉妒恨：“不是，你開了？我都玩了小半年了，才八品，你這才玩多久啊？！”

    陳歲沉思了片刻：“算是吧……”

    他這個能力在常世里，卻是也跟開了差不多，所以張壹說的也不算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