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輕輕搖了搖頭：“戰斗是這樣的，前線的人只需要考慮奮戰殺敵就行了，而我們后勤人員考慮的就很多了。”

    “啪。”

    “啪。”

    一人給了一巴掌，穿著皮夾克的邋遢大叔叼著牙簽罵道：“從哪學來的那么多比話，告訴你少玩點游戲就是不聽，你以為就你倆干活啊？”

    “都給我機靈點，偽裝的逼真一些，別讓天命教的人察覺出來我們檔案署埋伏在這里！聽懂了沒有？”

    “懂了！”

    “懂了！”

    很快，居民樓前瀲滟起了一層水霧，一盞接一盞的燈光亮起，照亮了里面閃動著的人影。

    時不時有一些沸沸揚揚的吵鬧聲傳來。

    似乎都在圍觀著這一幕。

    “砰。”

    陳歲從容的抬起腳，像是散步一樣，三色的氤氳法衣飛舞，畫出一道濃墨重彩的流彩，重重的砸落在塵埃里。

    煙塵彌漫，陳歲揮了揮手，額前亮著金色豎線的白面具從煙塵中走出。

    向前行走了幾步后，微微停在那里。

    看著大坑中四肢扭曲，渾身焦黑燃著火苗，不斷抽搐詭異回正的老太太，不由得扛起刀來“嘖”了一聲。

    看來，真的和典籍中記載的一樣，刀劈不壞，戳刺不爛，火焚而不死……

    陳歲嘆了口氣，看來自己這把香火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