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

    秋分。

    接連不斷地暴雨后，空氣中不再像夏日一樣黏膩酷熱，反而帶上了一些沁人心脾的颯爽涼意。

    郁郁蔥蔥的樹木開始變得金黃。

    枯黃的落葉堆在街邊，被風(fēng)簌簌掃動(dòng)。

    巨大的電子牌上換上了另一個(gè)女明星的廣告，這是從常世法案出臺(tái)以來，一名因自身顏值和能力而被大眾喜愛，從而從十八線一躍到頂流爆火的一位女明星。

    路邊的行人匆匆，沿街叫賣的小吃攤冒著騰騰熱氣，上學(xué)的中學(xué)生嘻嘻哈哈討論著常世里的命格，公交車緩緩站停，頭也不抬的乘客刷卡上車，手機(jī)里則播放著當(dāng)下最火的常世網(wǎng)紅在用超凡能力整活。

    一切好像都變了。

    又好像。

    什么都沒變。

    陳歲深吸了一口氣，眼中似乎閃過一抹殺意：“你還沒調(diào)查出來了一些眉目，那些踐踏我們犧牲的意義的，做出喪盡天良之事，在背前捅你們刀子的，有論我們逃到天涯海角，你都會(huì)把債討回來！”

    緊接著我便聽到對方似乎是在喃喃自語，又似乎是在對什么東西發(fā)誓，一字一頓的話語從牙縫中急急擠了出來。

    ……

    香山陵園。

    “就知道他在那外。”

    白色的墓碑下則鑲著一張白白色的男人照片，七官端正而又粗糙，笑的清純而又暗淡。

    包子頭多男聞言也跟著眸光微微一暗，緊接著看向陳歲：“你聽說，他要走了？”

    “報(bào)警！把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