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你的詢問，神秘少女并未覺得任何意外，反而問你是否了解王朝的本質？】

    不懂裝懂，老實承認不懂，不說話裝高手。

    三個選項跳出來。

    陳歲在之前和神秘少女的相處中，早就意識到了，面前這個少女或許有著能識破對方謊言的能力，于是另外兩個選項根本不用考慮，直接選老實人選項就好。

    【你承認自己對此不太了解，神秘少女認可了你的誠實，一邊撫摸著美人的額頭，一邊對你娓娓道來。】

    【仙人有仙人的神通，凡人亦有凡人的底蘊，凡俗王朝之所以能夠抗衡仙人的底氣，便在于氣運。無論是俗神的香火，還是王朝的風調雨順，根本都在于氣運。】

    【當初燧祖建國，書同文，車同軌，統貨幣，修燧火長城，收集死者殘魂，冊封三百六十五路王朝神祇，分以山川湖泊，士農工商，就是為了永鎮大燧江山和民間氣運。】

    【此后歷代，凡俗仙佛之爭皆，是為了爭奪氣運，仙道氣運昌盛則凡俗多難，凡俗氣運昌盛則仙佛不顯。】

    【直至鼎帝時期，克定四方，大燧手握常世八成氣運，收于傳國玉璽之中，仙佛俯首，風調雨順，至此大燧達到鼎盛時期。】

    氣運……

    陳歲微微一愣，這怎么聽著這么熟悉？

    氣運，氣數，命運……古人曾言，小則人之眾疾，亦隨氣運盛衰。

    大到國家盛衰，道統興亡，一族一地祥瑞災殃，小到個人福運、霉運是不是皆是氣運的一種？

    江山更迭是氣運。

    紅塵滾滾是氣運。

    俗神香火亦是氣運。

    太歲……太歲……年中天子，眾神之神，掌年司命，翰運時序，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香火是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