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 鮮紅的死字跳了出來,不斷聚散的墨汁像是在風中搖曳的殘燭紅蠟,分外惹眼。 陳歲頓時就無語了。 特么我是來吃飯的,還是來當飯的啊?現在的酒樓不是都不讓外帶堂食了嗎? 手指在手機上輕輕滑動,陳歲越看越來氣。 【你看到,兩條胳膊被酒肉樓掌柜飛快的拆解,剔下血肉后,熬燉骨湯。】 這個時候就是在卸他雙手了是吧? 還他娘的熬湯。 【你看到,兩條腿被細細的剁成臊子,被酒肉樓掌柜那雙纖纖玉手,優雅而又麻利的包成了餡料,餅子扔進鍋,在油鍋里滋滋作響,很快就冒出了陣陣香氣。】 然后把他雙腿切臊子烙餅是吧? 也不管有沒有腳氣啥的,你也不怕烙餅里有腿毛,你好歹燙一下呢? 【你看到,五臟六腑被細細的切成薄片盛放到你面前來,旁邊用肉泥和鮮血制成了一碟香氣撲鼻的蘸料。】 最后還有一道心肝脾肺腎刺身? 還有小蘸料。 整的還挺貼心的。 但問題是特么,他雙手開局就被砍了熬湯去了啊,讓他用啥拿筷子,用啥蘸料吃啊? 陳歲翻了個白眼,說好的貴客呢? 合著看他眼前一亮不是因為看到來錢了,是看到頂級食材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