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藥沉思了片刻后，并沒有再詢問你能不能帶他走，而是詢問了你另外一個問題——什么是善？】

    善？

    陳歲大腦略微有些宕機，一個小黑胖子的形象在腦海中陡然閃過，但緊接著就被他轉瞬拋開。

    阿藥肯定問的不是這種善。

    雖然知道阿藥比起一般孩子要成熟，但最后能問出這種問題他倒是沒想到，這多多少少讓陳歲有些無語。

    什么帶哲學家？

    這孩子，有點成熟過頭了吧？

    緊接著，隨著火焰般的字跡接連閃動，一個個問題出現在了手機上面。

    【獵人上山打獵，射死猛禽，救下了一只被猛禽追逐的小蛇，可為善？】

    【善。】

    【非善。】

    【先占一卦（0/3）。】

    陳歲想了一下，果斷選了第一個選項，善。

    獵人救下一條命，自然是善。

    【被獵人救下的小蛇，之后咬死了進山的樵夫，獵人救蛇還可為善？】

    【善。】

    【非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