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時候該退出了。你這種一般人和小女朋友享受日常生活才是最好的。”

    ——“難得有個人和我一起坐鴿子看風(fēng)景，不想看你慘死在亂局里。”

    在拉面店休息時，那個女子曾經(jīng)如此說過。她坐鴿子飛行時或許真的很開心，以至于因這份愉快而暫時心軟了，放棄了利用超能力者的打算。

    倘若在那時他認(rèn)同了對方的建議，一切又會如何發(fā)展？

    他無法知曉可能會發(fā)生的將來，只是在講完這些后等待著友人的回應(yīng)。

    “這樣啊。”

    時雨憐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你知道嗎，公孫？除極少數(shù)特例外，普通的無常法使一生只能研習(xí)一種心相。就和一個超能力者只會有一種超能力一樣，不是不可以，而是做不到。”

    他想起了那個女人身旁的花。

    靈相的水仙，梵相的蒼蘭。

    “時雨零能用兩種無常法。這就是時雨研究所對她所做的？雙重人格……也不像啊。”

    “自己的另一面，這樣的說法會更貼切些。”時雨憐一扎好塑料袋，“小時候她就跟我說過，以后一定要想辦法逃出研究所。她要像故事里的探險家一樣走遍世界各地，買一棟屬于自己的房子，過上自由的生活。”

    只是在扮演角色嗎。

    還是說，在這過程中逐漸顯露出潛藏在心中的感情。

    還是說，在這過程中逐漸展現(xiàn)了壓抑在心里的欲望。

    “與其說是她在扮演愛麗絲……”

    他代替友人做出總結(jié)。

    “不如說，愛麗絲就是她想要成為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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