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契將毛筆往地上一扔,用下巴指著椅子:“坐。” 灰發(fā)青年打量著室內(nèi)的物件:“這么闊綽啊。” 高大男人咂嘴。 “官老爺?shù)奈葑樱匀婚熈耍∥覀€清貧散人住得起么?” “你堂堂創(chuàng)界法使兜里還沒個閑錢?” “無常法要是能賺來錢財,哪至于沒用到如此地步。”嚴契撇嘴,“你很能打架就能賺得錢了?” 難說啊。 萬一有個家財萬貫的富人聘我做保鏢,或者幫白大褂們打工…… “哦,你是能替人賣命賺錢。你干么?” 他在男人的笑聲中搖頭。 “像個白癡一樣。要有機會當公務(wù)員我說不定還考慮考慮。” “蠢貨,有什么區(qū)別!幫富人賣命,替皇帝賣命,不都是一樣往脖子上捆繩索!” 嚴契一屁股坐在老爺椅上,抬手點過這棟奢華的別墅,像為了炫富而問道。 “這屋子大嗎?” 要說大不大,確實大。 這建筑從外面看來,比他在王國時住的小樓還要高大,與現(xiàn)在住的公寓單間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公孫策沒好氣地答道:“這屋子只住你一個人可是夠浪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