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隔呢？”

    “不一定，有一年是一起淹死了三個，我看見他們嘴里都有水草。還有一年從開春到上秋才死了三個。

    “我知道了大爺。”

    老頭見李前進要走叫住他，“李大夫，你要除掉它嗎？”

    李前進說：“我盡力而為！”

    老頭說：“當年那個老道說水怪最喜歡夜里坐在河邊梳頭，誰要是過去搭話就會被引到河里。”

    “海妖塞壬啊！”

    李前進點了點頭說：“謝謝你了大爺。”

    大爺說：“是我該謝謝你，這東西害苦了我們王姓族人！”

    李前進心里那股俠肝義膽的火苗已經被點燃，武俠小說里的各種名場面在腦海里一楨楨閃過：“大爺放心，我必除了此惡獠，還王家村安寧！”

    老頭一聽激動的說：“李大夫，我王正陽代表王家村八百多口人感謝你的大恩大德！”

    李前進笑著擺了擺手，說“王大爺，這種事情詭秘難測，還是不要到宣揚了，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就好。”

    王正陽連連點頭：“也對，現在都講科學了。”

    李前進交待一番繼續在村頭擺攤看病。一條生命的意外逝去讓村民們都心情沉重。

    這條滋潤了王家村的母親河讓他們感激的同時也讓他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幾十個病人在他手里過了一遍，幾十種病癥也和他對上，他的聽覺和觸感吃進每一個患者身上的癥狀。

    每個被吃進的癥狀迅速被大腦消化。消化得好，才能懂得它們的來處，是否有不老實、不誠懇的偽裝。